沈越川看不下去了:“苏亦承,你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?说好了早上打球的,你去找谁了?”
苏简安却还是没有睡够,不满的嘟囔着醒过来,睁开眼睛又朦胧的闭上,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中午了,醒醒。”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苏简安觉得郁闷,明明是她审问苏亦承的,可现在……角色怎么反转了?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脸颊,他这才放任眸底的心疼流露出来。
只是,真的那么忙的话,为什么还要留下来?
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。
昨天晚上,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苏亦承的时候,他突然清醒,推开了她,跟她道歉,说不行。
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
陆薄言的神色很沉,沉得看不出喜怒。他深邃的眸底看似平静,却又让人觉得他的平静背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。
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,没有拆穿她:“过来,我从头教你怎么跳。”
“你……”这下,不止是四肢,苏简安的声音都有些僵硬了,微微挣扎着,“你放开我,我要去换衣服。”
想着,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苏亦承的来电。
唐玉兰披着一块毛毯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,拿着电话边喝茶边问:“老徐,薄言和简安两个人,怎么样?”
苏简安一不做二不休,指了指小龙虾:“老公,我要吃那个。”
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?